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shì )想分手吧?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gēn )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zài )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zhōng )生,你知道吧?
陶可蔓听明白楚司瑶的意思,顺口接过她的话(huà ):所以悠悠,要么你等你父母通过老(lǎo )师的嘴知道这件事,然后你跟他们坦(tǎn )白;要么就你先发制人,在事情通过(guò )外人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候,你直接(jiē )跟他们说实话。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yě )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家(jiā )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gāo )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屈(qū )了小外孙女。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le )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xiàng )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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