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yán ),就(jiù )已经(jīng )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qiě )景厘(lí )也不(bú )希望(wàng )他为(wéi )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yǒu )些话(huà ),可(kě )是我(wǒ )记得(dé ),我(wǒ )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le )下来(lái ),随(suí )后道(dào ),景(jǐng )厘她(tā ),今天真的很高兴。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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