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de )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fǎn )倒一(yī )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kàn )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gāi )去上班了。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zhè )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yī )套拒绝人的话呢?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wǎng )的行(háng )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fǎ ),迎(yíng )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shí )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tā )脑海之中——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kāi )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他离开之(zhī )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yòu )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yuán )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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