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rén )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chuán )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nián )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yàng )想好像也是刹(shā )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kāi )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de )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yè )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jī )的。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kāi )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shàng )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yǎn )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rén )都喜欢的突然(rán )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sì )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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