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bào )住她(tā ),道(dào ):那(nà )交给(gěi )我好不好?待会(huì )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wéi )一都(dōu )懒得(dé )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guò )头来哄。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jiù )已经(jīng )开始(shǐ )头疼(téng ),与(yǔ )此同时,屋子里(lǐ )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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