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hòu ),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lí )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huái )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shì )试(shì )试?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yè )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因为提前在(zài )手(shǒu )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xìn )息(xī ),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靠在他(tā )肩(jiān )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de )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dào )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kě )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jiù )在(zài )自暴自弃?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zài )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nǚ )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tí ),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de )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shēn )边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yǒu )剪(jiǎn )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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