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xiáo )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说话还挺押韵。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于是(shì )我的工人帮(bāng )他上上下下(xià )洗干净了车(chē ),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bàn )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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