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bú )住地震了一下。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mán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shuō )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bà )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zhù )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kāi )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wǒ )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jǐng )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dù )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wǒ )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suī )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yī )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suǒ )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这是父(fù )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zuò )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huà ):我说了,你不该来。
早年间,吴(wú )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liú )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guān )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看(kàn )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chū )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dōu )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shí )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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