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guó )队的足球,尤其是在(zài )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hòu ),总结了一(yī )下,觉得(dé )中国队有这(zhè )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xià )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shuāng )眼,眼前什么都没有(yǒu ),连路都没了,此时(shí )如果冲进商(shāng )店肯定不(bú )是什么稀奇(qí )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jun1 )车。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shí )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fèn )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wǔ )星级的宾馆,然后我(wǒ )问服务员:麻烦你帮(bāng )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以后(hòu )我每次听到(dào )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me )地方去?
然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