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zhù )的地方,景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cái )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zhǎng )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有些失神地(dì )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则直接(jiē )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lù )给她看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wǒ )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xiē )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zhè )个样子,就没有什么(me )住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zhè )个‘万一’,在我这(zhè )里不成立。我没有设(shè )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yǒu )那种人。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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