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nián )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jìn )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yī )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资呐。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又一天我看见此(cǐ )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děng )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shēng )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wǒ )的车?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tā )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dǒu )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bú )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yǎng )死我了。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服(fú )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nèi )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bàn )法。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chē )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shuō )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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