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méi )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lái )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diào )着的(de )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le )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jiào )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yī )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fèn )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qiáo )唯一(yī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dùn )了顿(dùn )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kè ),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zài )他的病房里的。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mén )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le )一声。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yī )室,我还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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