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太(tài )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guò )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huān )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nián )我觉得比(bǐ )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wú )论怎么样(yàng ),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qí )是二十四(sì )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shí )地在等待(dài )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我有一些朋(péng )友,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de )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hōng )轰而已。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qín )兽面目。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suǒ )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wǒ )们忙说正(zhèng )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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