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yuǎn )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de )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老夏迅(xùn )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nà )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zhì )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dé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孩子是一个(gè )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shēng )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chù )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nán )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gè )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shí )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yǒu )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fàn )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zhě )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yè )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de )本事能有多大。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wǎn )上八点的(de )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hòu )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chē ),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xiǎng )赢钱。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zhe )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jiā )。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de )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xīn ),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huàn )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wǒ )的FTO。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