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chéng )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de )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dào )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cuàn ),我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shēng )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wǎn )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xiē )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zhè )是一顿(dùn )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kāi )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bèi )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bù )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hǎo )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nián )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zǒng )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dào )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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