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dìng )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zhěng )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wǒ )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yī )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到了(le )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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