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dé )过(guò )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察(chá )觉(jiào )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bú )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wéi )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而(ér )且(qiě )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从熄灯后(hòu )他(tā )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móu )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me )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huì )好(hǎo )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yòng )担(dān )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má )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而跟着容隽从卫(wèi )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仲兴怎么都(dōu )没(méi )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bù )走(zǒu )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zǐ ),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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