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jiā )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xiě )过多少剧本啊?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当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jiù )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yī )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hái )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zhāng )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xiě )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hūn )》,同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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