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dōu )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dào )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精选集(jí )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lǐ )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yī )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wěi )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如自己(jǐ )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shuō )江郎才尽,如果出书(shū )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cái )尽,才华是一种永远(yuǎn )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xiě )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sài )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dāng )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wǒ )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bì )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zhǎng )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biǎo )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面上床都行。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不幸的是,在我面(miàn )对她们的时候,尽管(guǎn )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dōng )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shì )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sī )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tí ),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shì )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de )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wǎng )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páng )边观赏,然后对方逼(bī )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mén )的)支撑不住,突然想(xiǎng )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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