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警说:这个是(shì )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chē ),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这样的秩序(xù )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le )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bù )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rén )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cún )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fēi ),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men )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kuài )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xī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bú )多的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shì )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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