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在以后的一段(duàn )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qíng )。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qí )中一部是一(yī )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fā )现了这辆摩(mó )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lái )指着司机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然后是老(lǎo )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zǐ ),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hái )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jīng )初三毕业了(le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rén )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lǐ )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xiē )改装件能退(tuì )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chūn )天,属于典(diǎn )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dōu )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yā )仨傻×难道(dào )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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