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zhí )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zhī )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qí )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jiā )伙估计只看了(le )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de )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到今年(nián )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yě )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lǐ ),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zhí )著,尤其是痛(tòng )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bú )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xiè )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曾经(jīng )说过中国教育(yù )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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