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kuài )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dào ),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爸爸!景厘蹲(dūn )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shí )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le ),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qíng )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hǎo )?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qīn )的亲人。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méi )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duì )视了一眼。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tā )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大概(gài )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duō )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jǐn )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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