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hǎi )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zá )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de )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dé )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jiǎo )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qù ),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chū )租车逃走。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说:你他妈别(bié )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当年春天,时常(cháng )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yī )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zǐ )。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le ),而等到(dào )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bú )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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