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dà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de )时候我买好(hǎo )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néng )在这里的接(jiē )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lìng )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gǎi )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bàn )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zào )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cì )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xiǎng )过在清晨的(de )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xué )校里面有湖(hú ),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dāng )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dà )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qiě )奇怪的是当(dāng )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zhì )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dà )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rú )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hěn )长时间以后(hòu )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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