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见(jiàn )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yàng ),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yán )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wǒ )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lián )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zhōng ),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shuō )了些什么。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lí ),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niē )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yī )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lí )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shèn )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jìng )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dào )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jǐ )选。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le ),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jiā )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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