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油漆(qī )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gè )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wǒ )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gǎn )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gōng )了。
然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gè )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xīng )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de )速度达到一百(bǎi )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chōng )进商店肯定不(bú )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bái )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sān )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这部车子(zǐ )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lǎo )夏总要花半个(gè )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lǎo )夏就觉得这个(gè )冬天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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