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lián )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dōu )以(yǐ )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fēng )似(sì )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zǎo )上(shàng )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yǐ )丝(sī )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lěng )?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gào )诉(sù )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dà )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suǒ )以(yǐ )纷(fēn )纷(fēn )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kāi )始(shǐ )感(gǎn )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men )才(cái )发(fā )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bú )知(zhī )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注①:截(jié )止(zhǐ )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què )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guǒ )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tǐ )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zhí )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mào )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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