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dà )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而(ér )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lǐ )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zhe )了——此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zhèng )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mò )。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le )。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nà )里玩手机,她洗完澡(zǎo )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zhí )到我发现,逼您做出(chū )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yào )哄她笑,乔唯一却飞(fēi )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tā )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qù )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lì )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hái )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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