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fēng ),一部白色的车(chē )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第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qiáng )烈的夏天的气息,并(bìng )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rú )果现(xiàn )在有人送我一辆(liàng )通用别克,我还(hái )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xiān )恐后将我揍一顿,说(shuō ):凭这个。
或者(zhě )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niáng ),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kǎ )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xìng )运儿能捞着球带(dài )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qiú ),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jiǎo )传球,连摄像机(jī )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qiú )呢。当然如果有(yǒu )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chuán )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gè )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t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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