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jǐng )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bǎ )指甲剪一剪吧?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gè )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zé )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nián )去哪里了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jǐng )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yán )不发。
景彦庭安(ān )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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