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yī )幅画,可(kě )是画什么呢(ne )?
李庆忙道(dào ):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wú )不言。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yuǎn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听到(dào )这句话,顾(gù )倾尔神情再(zài )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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