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yī )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de )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ěr )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le ),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zǒu )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bú )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把(bǎ )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zǐ )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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