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大为失望,一(yī )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dì )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xīn )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xià )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shēng )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tū )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lí )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rén )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yī )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这样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hé )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四天以后我(wǒ )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rén )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de )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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