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zhì ),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rén )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me )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半个小时以(yǐ )后我觉得这(zhè )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huǐ )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最(zuì )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在以后(hòu )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kǒu )那条道路上(shàng )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guò )的事情。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fú )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běi )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tóu )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yī )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hòu )才会出现。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ér )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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