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tiān )安门(mén )边上。
而这样的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lù )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shì )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yǐ )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zài )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gè )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liào )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hù )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yī )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míng )天有(yǒu )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yǐ )后秋(qiū )游,三周后球赛,都能(néng )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rú )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wéi )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bàn )个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de )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lái )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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