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yǐ )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yǐ )经满是灰尘。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hǎo ),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bié )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yī )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他们会说(shuō ):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fēi )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wǔ )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dāng )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xī )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shǐ )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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