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书出了以(yǐ )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jǐn )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qíng ),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wéi )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zhǎo )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tài )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jí )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shí )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yǐ )后不写(xiě )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chī ),怎么着?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běn )为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样。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qiāng )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chū )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dùn ),说:凭这个。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此后我决定(dìng )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fā )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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