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cóng )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suī )然他们来得也早(zǎo ),但有许多人远(yuǎn )在他们前面,因(yīn )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轻敲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kě )是下意识的反应(yīng ),总是离她远一(yī )点,再远一点。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chū )了两个字:
良久(jiǔ ),景彦庭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le )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jiù )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你回(huí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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