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xiào )做那一场演讲吧
他写的每一(yī )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shuō )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kàn )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片刻之后,栾斌就(jiù )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wài )间的门。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fèn )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gāi )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tóu )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这种内疚让我无(wú )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mí )补她。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le ),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nà )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nǐ )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与此同时,一道(dào )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nǎo )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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