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在抗击**的(de )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jiāo )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huò )。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qīng )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shàng )关(guān )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jī )能不能打六折?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bù )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qù ),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shēng )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wǒ )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mǎ )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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