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wéi )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liǎn )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zài )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qīng )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me ),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zhù )?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shí )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jiù )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dài )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shǐ )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我有(yǒu )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bà )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chóng )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景厘剪指甲的动(dòng )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shuō )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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