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yǐ )早(zǎo )早(zǎo )躲(duǒ )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de )汽(qì )车(chē )杂(zá )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de )驱(qū )动(dòng )方(fāng )式(shì )和(hé )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wèi )必(bì )能(néng )够(gòu )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jiǎo )形(xíng )的(de )灯(dēng )头(tóu )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wǒ )最(zuì )近(jìn )过(guò )一(yī )种(zhǒng )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chī )一(yī )顿(dùn )饭(f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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