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méi )到扰民的程度吧?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夫人(rén ),您当我是傻子吗(ma )?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nín )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xiàn )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zhāo )你烦是吗?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shí )么不去搞油画事业(yè ),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看(kàn )他那态度就不满了(le ),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姜(jiāng )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mào )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相比(bǐ )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hái )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máng )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xué )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le )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le ),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那(nà )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赶(gǎn )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kàn )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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