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shì )和背景的(de )儿媳妇进(jìn )门?
你有(yǒu )!景厘说(shuō )着话,终(zhōng )于忍不住(zhù )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yòu )平静地看(kàn )着他,爸(bà )爸想告诉(sù )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虽然未(wèi )来还有很(hěn )多不确定(dìng )性,但是(shì ),我会尽(jìn )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měi )好的方面(miàn )想。那以(yǐ )后呢?
我(wǒ )像一个傻(shǎ )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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