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jī )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所以,关于您前(qián )天在电话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yě )考虑过了。容隽(jun4 )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huì )儿你就负责回房(fáng )间里休息,其他(tā )的人和事都交给(gěi )我来面对,这不(bú )就行了吗?
乔唯(wéi )一察觉出他情绪(xù )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dé )气笑了,说:跟(gēn )你独处一室,我(wǒ )还不放心呢!
至(zhì )少在他想象之中(zhōng ),自己绝对不会(huì )像现在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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