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zhè )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所以我就(jiù )觉得这不像是(shì )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zì )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dāng )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hǎo ),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xià )挂入一挡,我(wǒ )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dǐ )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shí )突然前面的车(chē )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当文学激情(qíng )用完的时候就(jiù )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shí )文学,投到一(yī )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府。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zhào )都还扣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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