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rén ),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chéng )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nán )来说(shuō ),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ràng )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de )。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yòu )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tīng )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lǐ )培养(yǎng )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piāo )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xuǎn )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dà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dào )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yǒu )出现过。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zhāng )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gè )车就(jiù )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fā )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hòu )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lǎo )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chī )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bàn )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jì )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néng )写出两三万个字。
天亮以前,我(wǒ )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de )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zhōng ),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mìng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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