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le )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páng )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shàng )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kěn )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lā )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xiē )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suí )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dú )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我请假这(zhè )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梁(liáng )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dào ):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suí )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shì )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拍了拍(pāi )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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