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jiù )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wàng )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阿(ā )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xiāng )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老枪此时说(shuō )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本的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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